纹身算是毁了,慕暖打算找一个换一个盖住,再重新纹,说实话虽然怕,但是比起丑,她自认为还是可以克服恐惧的。
约了边舒,准备明天重新探讨关于纹身的事,下一秒又收到了唐微的消息,说是出来玩。
刚穿好了衣服。纤细的小脚一只刚套上了黑色的高跟鞋。
紧接着,周身的光都与世隔绝一般,被巨大的阴影笼罩,她起身,抬眼看。
贺云礼凭借着傲人的身高,居高临下的垂眼,看她,“去哪?”
慕暖还在生气,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翻白目后,“关你毛线事。”
男人,“……”
慕暖是猫,得哄,但贺云礼是木头,他不懂。
她也不奢望他懂了,将最后一只高跟鞋穿上,整理了一下长发,打算出门,谁知,一双冷冰毫无温度的手,牵住了她。
她先是小小的惊吓了一下,微微侧过脸,看向他时,目光里惊异又诧异。
她道,“干吗?”
“等等,我给你看些东西。”男人松开手,先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,整个人从冷光中,抽出了几分柔和。
慕暖觉得莫名,随即跟上了他的步伐。
他不紧不慢地似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了一叠纸,递给了她,“看看,选一个,重新纹。”
嚯!
今天改性了不成?
她揣着好奇接过了这些画稿,率先入目的是一张,堪比小学生简笔画的鸟,简单明了的线条,但丑倒了极点。
秀眉微蹙,颇具笑意地看他,嘴上问,“这是什么?”内心:这是什么鬼东西!
“性冷淡风。”
“呵——”她沉长地低笑,眉眼一抬,眼里漾着淡笑,看他,“你还懂得这些?”
“略懂。”
她咯笑一声后,又翻了几张,画稿可谓是特色极了,所谓的特色,就是丑的无与伦比,天地间,难得寻得的画技。
“选好了吗?”男人冰冷无温度的声音,似催促,又听不出任何的催促。
慕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,随即瘫倒在沙发上,“太丑了。”
似感叹,似惊异,话语可见是她太难了,从丑里面选丑这种活,慕暖实在做不出来。
“丑?”他眉宇凝寒,“这可是我效仿了蒙德里安的画作。”
蒙德里安——抽象派画家。
“原谅我不懂大师的作品。”她摊手,无奈,心里却泛着一丝甜,说实话,画的确丑了点,但他难得的有心。
贺云礼抿唇,将画收了起来。
“等等,”慕暖伸出了手拦截,她悠然长笑一声,“给我留个纪念。”
“什么纪念?”他蹙眉问。
“贺大总裁,第一次为我亲手设计画稿的纪念啊,还不隆重?还不值得与天同庆吗?”
她勾唇地笑,却那么不真切,总感觉里面太掺和了太多的虚情假意。
贺大总裁,“……”
慕暖收好了这些画,踏实地放下心,准备出门,又顿住玉足,转过身来,亲吻在了他的左侧,笑如初春里的向阳花,“不过,今天还是谢谢你了。”
男人黑眸里,眼见少女轻快地快步离去,随即,薄唇微弯了一道轻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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