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诀哥哥,我……”苏昔一慌,虽然她被绑在手术台上,看不到陆诀的表情,但她知道,这个时候,陆诀是在生气的。
但是能怎么办呢?
她要活下来,她不想死。
她的孩子是陆家的继承人,坐拥千亿财产。
她应该住在大别墅里,每天醒来,都有一群佣人伺候着。
而不是这种肮脏地方等死。
“陆诀哥哥,那天晚上我们真的在一起了,你抱着我,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……虽然你一直喊着姐姐的名字,但是我们真的发生了关系,孩子……孩子的确是你的。”
苏昔还在睁着眼睛,说着假话。
她坚信,那时候,陆诀中了药,意识不清,又被打了安定,不可能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,只要将这一次糊弄过去,她就能活下来了。
“陆诀哥哥,呜呜呜……我好怕……”
苏昔每一次替自己辩解,她都能够装出一副纯真、不谙世事的样子。
一想到自己被苏昔骗的误会苏甜那么多年,陆诀就觉得恶心,他恨苏昔,这个女人,害他失去了苏甜。
害苏甜到死都在恨他!
“苏昔,我和你说过,不要挑战我的底线!你那拙劣的演技,骗骗其他人还行,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?我告诉你,除了苏甜,我对任何女人都硬不起来。”
陆诀一句话,将苏昔的谎言戳成了碎片。
苏昔知道,靠孩子救自己这条路,是行不通了。
“陆诀哥哥,我错了,那天晚上,我们确实没有……没有发生关系。可孩子的事情,我也是被逼无奈啊。
陆阿姨让我替陆家生一个继承人,可你心里只有姐姐根本就没有我,甚至不让我靠近。
我喜欢你,我想留在你身边,哪怕用再卑微的方法,哪怕受再多的委屈,只要能够在陆诀哥哥身边,我都愿意。”
苏昔一往情深的模样,不止恶心到了陆诀,就连陈海生和杨洁也被苏昔恶心到了。
一个女人,到底能够狠毒成什么样,才能将自己做过的坏事,说成自己做了很大的牺牲,自己很痛苦。
这女人不去演戏,真的糟蹋了。
“苏昔,结束了,你不用再演戏了!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,是你让陈海生杀了我和苏甜的孩子,摘了她的子宫,苏甜当初说的没错,你就是蛇蝎心肠。这世上,没有人比你更恶毒!”
“陆诀哥哥,我不是,我不是啊……”苏昔拼命挣扎了起来,可是三天没吃,她根本没有力气。
“你对苏甜做的那些,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!”陆诀将视线从苏昔身上离开,他再也不要见到这个恶心的女人。
“不……陆诀哥哥,之前都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!求求你看在我为你捐了骨髓的份上,你饶了我好不好?我不想死,求求你……”
苏昔提到骨髓,陆诀充血的双眸,瞬间变得赤红。
“你居然还敢提骨髓?既然你这么喜欢说给我捐了骨髓,我会安排人,每天从你身上抽一点骨髓,直到你死了为止!”
……
“不,不要……”苏昔大喊。
她知道陆诀的脾气,说一不二。
他真的要杀自己?
旁边的陈海生已经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向陆诀求饶,“陆先生,我知道错了,都是苏昔这个贱人。是她……是她拿三百万让我去摘了你太太的子宫的,我不想的,都是她……”
杨洁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,三个人里,她觉得自己最冤枉。
“陆先生,我什么都没做,院长让我和苏甜说是你要她,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,摘掉子宫也是你命令的。我没想到那样说,苏甜会跳楼。陆先生,求求你放过我吧!”
三个人都在开口求饶。
但却不是真的忏悔。
陆诀的心脏,疼痛不已。
苏甜死了,临死的时候,都带着对他的怨恨。
她到死,都恨着他。
他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,他根本就不是人。
“你们对苏甜做的一切,原本我应该将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。”
陆诀不带温度的说出这句话。
三个人都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但是你们太恶心了,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。陈海生,你是医生,给苏昔抽骨髓的手术,你每天都给她做一次,直到她死掉为止。漏掉一次,我就砍断你一只手指!”
“至于你……”陆诀看向杨洁,“你不是喜欢说?陈海生给苏昔做手术的时候,你就给我告诉她,手术的过程是怎么样的,刀子挖开的是她哪里,缝合的又是哪里!”
他要让这三个人,都活在痛苦中,给他的苏甜陪葬!
“好,我抽,我抽!陆先生,你说什么我都听,只求你绕我一条狗命。”陈海生不停的求饶。
“不要,陆诀哥哥,你不能这么对我,不能……”
苏昔的惨叫,还在持续。
而这一切,只是开始!
离开之前,陆诀交代手下的人,必须看着陈海生每天抽掉苏昔的骨髓,一天都不能停下,直到苏昔死了为止!
……
陆诀抱着苏甜的骨灰,去了苏母的墓园拜祭。
之后,又将断绝关系书给了陆家二老,陆诀始终记着,如果不是他妈给他下药,从他身边带走了苏甜,他也不至于连一个活生生的人都见不着。
哪怕是植物人,他也能够让苏甜陪着他一辈子。
如今,他能守着的,只有一个骨灰盒了。
只是,苏甜在地下,一点很冷,很孤单。
他让所有人受到了惩罚,也时候轮到他自己了。
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,陆诀开着车,带着苏甜的骨灰,去了当初苏甜发生车祸的地方。
当他渐渐靠近那个地方的时候,陆诀踩了油门,车速一点点的加快,最后撞上了山边的护栏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后,伴随着剧烈的疼痛,陆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苏甜,我来了找你了。
这一次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!
……
两年后,法国普罗旺斯,一片薰衣草盛开的庄园里。
一个穿着雪纺连衣裙,裙摆飘逸,扎着两个辫子的东方女孩儿,举着相机,对着正盛开的薰衣草地,拍了一张又一张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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