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穗宜一脸慌张地跳下地,孟珵只是缓缓坐起来。
没任何紧张,甚至连收拾一下躲起来的打算都没有。
穗宜吓惨了,他倒是不怕,可她要是被当场捉住,孟钊肯定是饶不了她。
穗宜将孟珵拉起来,把他往阳台的落地门外推。
手一勾拉上门,同时疾步跑到外面去。
孟钊推着个大行李箱在门口换鞋,上下瞟她两眼,“怎么气喘吁吁的,在干什么?”
穗宜跳到他身上亲他,“做着梦呢,听见开门声就跳起来迎接你,能不喘吗?”
孟钊抱着她,盯着她的脸蛋看。
是刚睡醒的样子,一双眼眸泛着迷蒙水色,惹人怜爱的俏。
孟钊喉头滚了滚,一边低头吻她,一边把手往她衣服里面伸。
穗宜不知道是不是南部的地皮治好了他的心里阴影,不过她现在完全不想。
她按着他的手,笑着,“不行哦老公,来那个了。”
孟钊皱了下眉头,有些失望,也有一些嫌弃,把她松开了。
他今天对她态度难得温和,“我先去洗个澡,晚点去你家,跟伯父吃个饭?”
穗宜嘴角挑着,“好啊。”
都在这里等着她嘛,也好,大家是应该坐下来,把账算算清楚。
孟钊进了浴室,刚要关门,忽然盯着穗宜问,“我不在的时候,孟珵来过?”
穗宜差点神经反射地一跳,孟钊嗅了嗅,“怎么家里有一股颜料的味道。”
穗宜一脸真诚地说,“因为你那该死的弟弟不肯帮我画画,我就自己买了颜料,我要自己学画画。”
孟钊掐了她脸蛋一把,“我还不知道你,坐得住才怪。”
说完关了门,水声响起。
穗宜正要转身去卧室,忽然被人从身后狠狠咬住颈侧。
就隔着一道门,穗宜叫都不敢叫。
水声淅沥,穗宜搂着孟珵的脖子,承受着他有些暴虐的吻。
穗宜手指在他衬衫扣子上下摩挲,“你哥来我这,你不高兴了?”
她哄着,“放心吧,车祸后,你哥对我有心里阴影,我们很久都没有过了——”
她凑到他耳旁,轻声,“我只跟你睡。”
孟珵看起来没有很受用这些话,一直用一种寒沁沁的眼神看着她,像是被侵入领地发怒的兽类。
穗宜管不了他是男人劣根性作祟还是什么,趁着孟钊洗澡,急忙将孟珵推出门。
孟钊洗完澡,竟也没有急着出去,而是走过来抱着穗宜的腰。
好声好气地说,“对不起,之前我喝多了,对你说了些不好的话,穗宜,原谅我。”
穗宜挺意外的,也有点小脾气,没回答他。
孟钊握着她的手,“这辈子我的妻子只会是你,穗宜,等我借着南部这个项目,稳住在公司的地位,我们就结婚。”
穗宜表面上淡淡一笑,内心早已对这些话没有任何感觉。
晚一点,她跟着孟钊一起去了叶家。
叶母还在医院治疗,叶家看起来冷冷清清,早没个家的样子。
叶父也难得对她热情,让厨房做了一桌子好菜,还都是她爱吃的。
真是托那块地的福,如今她待遇非凡,个个都对她好起来了。
穗宜听着叶父和孟钊拉家常,他们看起来都很了解她,很关爱她。
亲父女,手挽手的十年恋人,也是,本来就是最亲密的关系,可实际上,肚子里各自都打着算盘。
闲扯了好半天,终于说到了正题上。
叶父说,“女儿,你母亲在南边有一块闲置多年的地皮,位置不太好,现在我跟孟钊想一起投资,因为风险和投入都比较大,你不懂做生意,就全权交给我和孟钊吧?”
孟钊握她的手,“穗宜,放心交给我,等项目出成绩,你嫁给我脸上也更有光。”
糖衣炮弹连番砸下,穗宜笑着,“我确实不懂做生意。交给你们也好。”
两个男人脸上已带了满意笑容,穗宜忽然又说,“我找人估算过了,那块地市值十个亿,卖给你们,我退出。”
她放下律师的名片,不管他们沉下来的脸色,“已经是亲情价了,再过一段日子,价钱肯定不止这些——三天内跟我律师联络,不然我就放到市面上,价高者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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