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宜从孟珵的床上醒来,看见男人衬衣敞着,坐在窗边的画架旁涂抹。
穗宜赤脚走过去看,画已经有了清晰的轮廓。
她躺在柔软的丝缎之中,慵懒地展现着光洁饱满的躯体,神色柔和,没有色情,反而带了几分圣洁。
穗宜搂着他脖子,“孟珵,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美啊。情人眼里出西施,其实你一直暗恋我是不是?”
孟珵无情地拍开她的手,“再动滚。”
他来了兴致作画,不许她靠近打扰。
仿佛刚刚和她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番,只是他用来激发创作灵感的手段。
狗东西,跟她玩走肾不走心。
孟珵手机响了。
他没看就接了,穗宜在后面咬他耳朵的时候,听筒里传出孟钊的声音。
孟钊听起来很是正经,“孟珵,冯局长家的千金,是你同学是不是?”
孟珵很淡,“有事?”
“是有一些关于南部新城开发的政策方面,想让你帮忙搭个人脉,这个项目爸很看重,也很费心思。”
穗宜坐在孟珵的腿上,咬他下巴。
他皱眉,低眸警告她。
孟钊听不见回应,“孟珵?我说这是爸退休前最在意的项目。”
孟珵没有回答,因为穗宜用嘴唇堵着他的嘴。
孟钊在那边叫了他几声,还以为是信号中断。
穗宜想笑,她此刻坐在孟珵腿上亲他,那边兴许曲缪也坐在孟钊腿上呢。
她附在孟珵耳畔,齿尖噬咬他的耳沿,“你跟曲缪分手吧,我不想让你再跟她好。”
她上头时也说几句渣语录,“我也只跟你一个人好。”
孟珵眼底没有情绪波动,只是用手指按断了通话,抱起她狠狠丢到床上去。
排卵期已经过了,穗宜也不确定还能不能受孕。
但是跟孟珵在一起,享受到的快乐是从未有过的。
她躺在他怀里,问他,“南部真有开发的兆头?”
他闭眸,“不知道。”
穗宜覆上来,发丝扫过他胸膛,“冯局长千金你都认识,打听一下内幕也可以吧?”
“没兴趣。”
穗宜用唇瓣蹭他耳朵,“那么孟老师,我有一个朋友,恰巧在南部有一块地皮,他是该趁着风口卖掉,还是该观望更好的发展机会?”
孟珵垂着眼睛瞥她一眼,难得多说了句,“像你这种没头脑的,好机会轮得到你?有得赚就抓紧,进口袋的才是真的。”
穗宜狠狠咬他一口,翻着白眼背过身去。
穗宜那个朋友就是她自己。
她母亲早年的嫁妆里,就有一块在南部的地皮。
不过那地方太偏僻,这些年一直不起眼。
结合传闻,穗宜忽然明白过来,叶父为什么这个时候对母亲下狠手了。
因为那块地即将价值连城。
可他千算万算,没料到,那块地早就被叶母转到了穗宜名下。
孟钊现下这么不待见她,却没有跟她明着闹翻,怕也是跟这个有关。
穗宜忽然又对人性认识得更清楚了一些。
为情所困的人下地狱,唯利是图的人享风光。
傻子才动真心,对男人对感情,只管利用和玩弄就好。
穗宜看见床头柜上放着的同学聚会邀请函,转身又投入孟珵的怀里,笑嘻嘻地吻他被咬过的地方。
“孟珵,我看到你要去聚会嘛,你带我去呀,我想陪着你……”
孟珵厌烦地推她,“少贱。”
穗宜一边搂紧他脖子讨好,一边暗骂。
狗东西,等怀上了孩子,再打探到南部开发的确切消息,非把他一脚踢开不可,他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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