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9章 少接触
后来，她自己突然间想明白了，也许颜怡是打破了她之前送过去的那一方砚台，包装的时候或许也拿错了，就出现了这种情况。
除此之外，她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来。
要是真的
(……后续内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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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，她再想不出其他的解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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