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：过期的忏悔
原来，原来如此。
周黎明的脑海里突然炸开了花，原来当时她眼睛里的那份欣喜，是因为他。
或许是，因为自己资助的人，最后成功走出了大山。
又或许是
(……后续内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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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原来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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